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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容易失明的。”

他浑身散发着药气,药的苦涩的香气萦绕在时七的鼻尖,她的耳尖动了动。

时七缓缓地阖上眼睛,“好,我知道了。”

片刻后身后的人松开手,他弓着脊背咳嗽了起来,苍白的唇角溢出了血。

万籁俱寂,周围没了声音,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雪白的帕子,系在了时七的眼睛上,叠得十分整齐,带着和他身上相似的药香。

“万物的流动都有其色彩,与五行相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