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好比我说我从常磐森林一路砍到白银山,杀人不眨眼,结果你问我眼睛干不干。 但陈牧觉得这问题还挺重要的,因为—— “是啊,像我就觉得这样挺麻烦的。” 话音未落他就瞬间起身,拽过酒保的肩膀,一把把对方的头重重按在桌子上,砸出“砰”的一声响。 接着抄起酒杯按碎在酒保的脑壳上,顷刻间酒液混着血汩汩往下流。 周围的打手见状立刻展开行动,但甲贺忍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