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你自己就得受一些罪了。 这一针管药下去,你肯定会有些难受,可再难受你也只能够忍。” 沈爱玥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把药物注射到南宫瑾诺肩头的肌肉中。 南宫瑾诺开不了口,动不了四肢。大脑却非常的清醒,甚至身边这个女人的言辞,他也能够听见。 在药物注入了几分钟后,他感觉全身的器官都如同千根针,万根刺在扎一样。血液里又好似被千虫万蚁在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