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扬最重要的话在令梅澹漠到连嘲讽都不存在的神情中突然变得难以出口。 令梅帮他补足:「你要怎么样?我可是听说,你和灵龄早就定了婚。这是打算让我做你的地下情妇?」 段亦扬捏着香烟:「你知道我的身份。做我的情妇也不委屈你。」 「哈。」令梅放声冷笑。「这世上哪儿都不缺普信男。不委屈?我一个清清白白,誓为国家农业奉献一生的人,被逼做别人的情妇你居然还觉得没有委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