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喝就不喝吧。” 江砚山这才收回视线,嘴角上扬了些,他就喜欢她纵着他的样子。 越是相处,越是明白身旁的女人不是你说她就会改的主。 而刚才的举动,就是一种纵容,一种认可。 又怎么能让他不高兴? 看到杯子上的唇印,他覆上去,喝完剩下的酒液。 “啧。”林尽不太愉快,干脆不再看了。 突然感觉到余光有个不同于白炽灯的亮光,金灿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