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阳光依旧十分毒辣,我和铁娃傻傻的蹲坐在街角,吃了三根老冰棍,还是没看到郑子言的半个人影。 约莫中午十二点左右,男人倒是没有上门,但有一位穿着旗袍,手里打着遮阳伞的大美女却是从远处缓缓走了过来。 很快,那美女走到了兰会所的门前,直到看清来人的面容后,我和铁娃的汗毛都快竖了起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消失在榆树坡炮楼的絮姐,由于有着遮阳伞的映衬,她那张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