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颤抖起来,带着一点微弱而克制的哭音。 “我和商夜可不一样。” “我从来没有抛弃过她。” “是她抛弃了我。” “我做到了我能做的一切,我尽了我最大的努力。” “我很努力很努力了……我什么都做了,是她放弃了我。” “我和商夜是不一样的。” 她把脸埋进胳膊里,声音瓮声瓮气,连哭腔都发着狠般压抑而倔强。 昏暗的灯照着她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