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睡的是唐郁专用的病房。 夜深了。 她缩在干净的被子里,没有开冷气也觉得冷似的,把头和脚都蜷缩起来。 床头亮着昏暗的灯,那光从被子外面抹进来,覆在她的视网膜上,就像坠落时所见到的霓虹的光。 她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脑海里一片翻江倒海,每一条神经都在尖叫着叫她别想了。 可呼啸的风声还是不断的往她的耳朵里钻,那种可怕的失重感也依旧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