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被森凉的寒意席卷到连指尖都开始发麻,她无声而更加用力的掐住了自己的手指。 商夜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就这样,那条可怜的家伙被我爸生生打死了,而急中生智的我的母亲就这么逃过一劫,这大约是她唯一一次逃过了挨打——” 商夜滑稽的笑出声来: “那么多年从来没有逃开或者反抗过一次,最后却靠着献祭一条狗来破了记录,多么伟大的壮举!” 他笑够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