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摸索,直到指关节碰上某处,发出笃地一声—— 顾绒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呆了半秒后,立刻握掌成拳,在天花板上狠狠敲了几下。 十分清脆也颇为熟悉的,砰砰砰的声音。 终于不同于坚固的混凝土——那是厚实的木板门。 顾绒睁大眼睛猛地低头,昏暗中,她对上了直起身的周判充满狂喜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