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听他说的有道理,顾绒终于停住了。 周判又问了一句: “你到底在想什么?” 顾绒沉默良久,低低说: “我也不知道。” 她收起两条细长的腿,伸手抱住膝盖,弯曲背脊把脸埋了进去。 微凉的蓝光里,她尽力蜷缩的身体看起来单薄得要命,连紧紧抱在裤子上的、还沾着血的手指都无一不显得脆弱可怜。 周判看了她很久,以为她打算一直沉默的时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