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一句的抽烟说话,白色的烟雾缭绕升起,烟草味飘进柴房里来,和他们的说话声一样显得缥缈又遥远。 前不久还在凄厉喊人的周判蹭着墙壁挪到顾绒身边,低下身凑近她,语气终于正常起来: “顾绒醒醒?你真的晕了?” 大约三秒的无声,死尸一样躺在地上的顾绒才终于发出一声气音: “……没呢。” 她动了动被绑在身后的手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最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