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老旧的电灯,散发的光都如同被蒙了一层灰,倾泻在四面同样老旧斑驳的墙壁上。 顾绒坐在这家客厅的沙发上,说是沙发,其实只是雕刻的长木椅,扶手上都被虫蛀出了凹凸不平的缺口。 直到此时屋里依旧只有这个中年女人在接待他们。 她端了两杯水给两人,脸上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是深山中很少见人之人特有的腼腆与闪躲。 顾绒和周判都赶紧站起来接过了,纷纷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