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响在耳边: “本来还有他妈妈给他挡着的打,后来就全都落到他身上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身上都没一块好肉,每天上学都带着伤,再后来他去念大学了,才总算是脱离苦海,不过我也没怎么见过他了……” 老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希望他过得好吧……” 那一声长叹消失在耳边,顾绒坐在车上,身旁是正在和迟秋打电话交流的周判。 车窗大敞,这样依着重山的乡镇里连阳光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