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有些意外,转而就明白自己刚才的动作是被误会了。 他多半以为自己是因为学习太拼命导致头痛了所以才晃头的。 刚才因为琥珀而起的酸涩感在这一瞬间突然又潮水般褪去消失,反倒是连续紧张工作了好些天之后的疲惫感,终于迟到的涌了上来。 灯光下,那只猫在男人的腿上把自己的尾巴扫来扫去,那股懒洋洋的劲儿仿佛通过空气也传到了她这里。 顾绒开始有些犯困,她眨了眨眼,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