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都依旧是最合我心意的朋友。” 他开口,温柔的念出了那个名字: “顾绒。” · 当最后这两个字传入耳里时,顾绒背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她急促的呼吸着揪紧了床单,扯掉耳机线端起柜子上的水杯仰头灌了好几大口,才勉强将这一阵心悸强压下去。 然后她平复呼吸,抬手捂住了脸。 窗外的天光滤过窗帘落在她身上,却无法为她带来丝毫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