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手指在他的掌心里又挠了一下,发声还有些沙哑,却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来啦。” 唐郁一语未发。 他无声的死死的盯着顾绒,漆黑的瞳孔里有冰冷与灼热两种温度在矛盾的翻涌汇聚,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 顾绒被他盯得有点心虚,目光就不由自主的偏了偏,扫过床头放着的黑色圆形耳塞,她微微一顿,才又若无其事的把视线移回去,看着唐郁露出了笑脸: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