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色裙摆铺在光滑干净的地板上,她看见自己乌黑的头发,和沾染了视线的猩红的血,最后是白颖慢慢俯下来的脸。 “顾绒,你怎么了?” 她问她,声音居然是难得的,却极不正常的平静: “你不是挺嚣张的吗?你不是打得过我吗?你不是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她轻轻笑了一声: “那你倒是起来啊,你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会惹我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