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我喝她的了?” —— 气氛陡然变得沉默下来,就像有胶水一点一点黏住了每一寸空气。 那个少年时期便从他们生命中失去的人,这些年来一直被埋藏在他们不能说的隐痛里的伤疤,这一道必然会永远横贯于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隔阂,终于在这一刻被林安静当面大剌剌的撕开了。 半晌后,陆横才低而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逼出声音来: “林……安……静!” 林安静似乎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