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却还有空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此刻转头看向顾绒的时候,甚至还有心情笑一笑: “只是擦到了而已,没事儿。” 说着他就皱紧眉头嘶的一声: “不过还真的挺痛的。” 迟秋今天穿着灰色体恤,衣服上看不大出来血迹,只有手上的红色才能叫人注意到这里受了伤。 顾绒将他打量了一遍,眉头紧皱: “真的只是擦伤?”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