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包裹起来,只露出几根手指尖。 很有安全感。 顾绒低头看了一眼那只手,轻轻笑了笑,任由他牵着,抬脚朝外走去了。 这一段并不长的路程,被唐先生走得非常慢,就跟老年人散步似的悠闲拖沓,如果可以的话顾绒毫不怀疑他会走一步就歇十分钟。 相牵的手之间一直有对方的温度传过来,透过皮肤,一直将那温度延伸到血液和骨头里。 他们并不说话,气氛却似乎也并不需要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