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过,或者说一直都下意识避免了去思考这个问题的顾绒,心底突然蹿上了一股凉意。 前所未有的森冷蔓延了四肢百骸,冷得她一时间嘴唇都有点发白,两眼怔怔的愣住了。 直到有人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很大声的叫了几次她的名字,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眼前是舒雅弯腰看来的担忧的眼神: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顾绒:…… 她怔怔的伸手,指尖果然在脸上摸索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