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大约是在黑夜里坐了很久,一边喝着酒,一边无边的沉默着。 而顾绒此刻已经陷入了混乱不堪的梦境。 梦中有许久不见的父母,有死去不久的爷爷,还有林喧嚣。 他们时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对她微笑,和她聊天说话,时而却又以临死前的姿态,沉默的悲伤的看着她。 顾绒在梦里满头大汗,却一声不吭,连痛苦的呻吟都只埋在胸腔里,只发出颤抖的喘息。 这样过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