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一个客人,不过是来吃顿烧烤而已,却倒了大霉遇上这种是,现在感觉全身到处都疼。想让我赔你们损失费的话,你们是不是该先让我去做个全身检查?还是说……” 顾绒从兜里摸出手机按下电源键,亮起的屏幕照亮她被红酒染湿的发梢,和面具下隐约可见的轻轻勾起的嘴唇: “我们去找警察叔叔商量一下,看看到底该谁给谁赔偿?” 调酒师喉咙被堵住一般发出几个单音节,整个人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