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她眯了眯眼。 直到冰球随着动作碰撞杯壁再次发出脆响,顾绒才猛地从这种视觉享受中脱出身来。 她依旧看着那个杯子和那只手,嘴里却已经下意识叫了调酒师: “等等!把我的西瓜汁换一下。” 正要开始榨汁的调酒师眼睛一亮,赶紧转过身来: “换成什么?” 顾绒伸出手指,指向了那杯被人握着的酒: “那个。” 那只手轻轻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