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从容的脸上眉头已经纠结成团,完好的那只手也忍不住抬起来用力按在了胸口。 他一边急促呼吸着靠在墙上慢慢滑下来,一边忍不住庆幸顾绒还好听不到——这样,她也就不用察觉到自己为了克制这股绞痛而嘶哑到快要无声的声线。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干脆坐在了地面上。 终于说出来了。 犹豫了几天,提前设想了几天,却还是没预料到她的反应。 唐郁一边忍痛,一边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