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不同,视线里的唐郁便对她微微笑了笑,张口问她: “身体感觉怎么样?头还痛么?” 他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顾绒看懂了他的唇语和动作,也笑起来,摇了摇头: “没事了,其实我觉得我现在都能出院了。” “不行,要听医生的。” 顾绒看着他的唇语点了点头,却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 就像一场小雨细无声的落下来,直到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