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知道我去找廖主任是为了什么!她也一定知道,没有人会告诉我她的身份! 她当时看着我,肯定就跟看傻子一样觉得可笑。 他面无表情,神经质的将那回忆不断放大,仿佛真的看到了顾绒露出嘲弄的微笑,露出尖锐的带着轻蔑的目光。 在这样扭曲的回忆里,他的表情也逐渐扭曲起来。 他的语气压抑至极,仿佛正在失控的边缘,有种刺人耳膜的尖锐感: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