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隔着七年时光,从电视机的音箱里传出来,有些失真,却也有不可错辩的冷淡甚至冷漠: “叫郁吧,抑郁的郁,纪念一下我为他们父子第一次得的忧郁症,也纪念一下,我现在的心情。” 阁楼里光线暗淡,尘埃飞扬。 男孩就这样一寸一寸僵硬了表情,黝黑的眼瞳将屏幕里女子的表情深深铭刻,从此就再也没有忘记过。 哪怕是十多年后的现在,他也依旧清楚的记得那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