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要停跳了。 常年习惯于自己消化一切的顾绒,把痛觉神经迟钝当做好事的顾绒,从来没把受伤当一回事的顾绒,突然觉得眼底酸得厉害。 她不得不睁大眼睛,努力的将那股让她觉得不自然的酸意逼回去,然后伸手,十指从外套袖子里露出来,慢慢搭上了唐郁的背脊,轻轻拍起来。 “我没事的。” 她这样说着,语气云朵一样的温柔,带着叫人心底发酸的安抚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