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绒一样,她首先看到的,是那些杂乱放置的,却细心着笔的,无数的画。 那么多那么多的铺陈在偌大空间里,形成近乎震撼的视觉效果,一瞬间落入眼瞳的时候,就跟千万根针一样扎得她神经剧痛。 而随后,她才看到了那两个人。 男人正坐在桌边的画板前画画,而女孩子则坐在桌上当模特。 她并不安分,修长小腿悬在半空晃晃悠悠,脑袋还不停的往画纸上瞄。 男人大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