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在唐郁胸前,蹭了蹭鼻子,片刻后就强迫自己停了下来,却迟迟不肯从他胸前抬起头。 因为脸颊底下这片衣服全部湿了,就跟被人泼了水一样,说不定还有她的鼻涕。 稍微清醒的大脑终于有些不好意思,她从刚才莫名其妙的痛苦中抽身,恢复那个冷静自持的顾绒。 她不由得大恼自己的失态,揪着唐郁湿漉漉的T恤开始装死。 唐郁察觉到了,却没有揭穿她的心情。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