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打开门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 “她站在栏杆上,在唱戏。” 顾绒始终平静无声的瞳孔里,终于在这一声几乎失声的尾音中,染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而就像在最糟糕境遇下也迟迟不肯掉泪的少女一样,现在的她,依旧不肯让这眼泪流出来。 “她唱桃花扇,已经唱到最后一折了。” “我看到那个背影我就知道,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我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