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人拿着一张一千五百万的欠条甩到了我们面前。” 顾绒笑出声来,像是在笑这荒诞不羁的世事,也像是在笑彼时蝼蚁一样茫然不知的自己: “我当时都傻了你知道吗?还跟个呆头鹅一样问别人是不是找错人了,可那个人指着欠条上的两个字,问我是不是念做顾绒。” “当然是念做顾绒,我又没瞎。” “我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而已,在我爸死前,一千万算什么?不过一块贵一点的手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