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 “不理解是吧?”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连我都不理解,所有人都以抑郁症来作为她跳楼的借口,但我一点都不想接受。” “在那一晚之后,我认同了她的话,并且也开始逃课,偷偷去找那种没有营业执照的饭馆打工,能赚一点是一点,反正我的初中课程早就学完了,要不是为了能毕业,我根本就不需要去学校上课。” “最开始一天只有十几块钱吧?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