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顾绒: “在知道了这些之后你还要问我所以呢?” 顾绒抬起眼皮看她,没有表情的道: “选择阻止他母亲的人是他,选择接受他母亲做法的人是他,选择不告诉我的,还是他,你现在把我叫过来,是想让我了解他的辛苦,然后自觉又知趣的去向他母亲认错,知难而退的和他分开吗?” 肖依然完完全全的说不出话来。 她似乎全然没有想过顾绒会给予这样的回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