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不管我做过什么,在你妈妈还活着的时候,我都始终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哪怕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即便你对我多有放肆,我也是可以容忍的。” 顾绒不再笑了。 她承认自己修炼的还不够。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即便她已经长大成人,可“妈妈”这两个字,始终与那个高楼上的身影融为一体,一直一直都是她的死穴。 她笑不出来。 笑不出来便也不再笑了,褪去了虚伪温和的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