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太太直至此时才终于动了动呆滞的眼珠子,她缓缓看向顾绒,眼珠无声无息的充血变得微红,半晌才能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来: “你是说,我家那个,真的是被……害死的?” 顾绒沉默两秒,点了点头。 康太太眼中的泪一下子奔涌而出,不同于上一次在医院的失声嚎啕,这次她捂着脸哭得隐忍而愤怒,哽咽中全部都是发狠的怨愤。 顾绒在她的哭声里安静的垂眸,半晌后,康太太终于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