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确定医院和地产方的责任,你知道你能拿到的赔偿金会翻多少倍吗?” 妇人按捺着加快的心跳,死死盯着她,看到她张开嘴唇,轻声道, “三十倍,或者,五十倍?最低,都不会低于一百万。” 在妇人的瞠目结舌中,顾绒也没有打扰她,只低头继续喝牛奶。 此时的她已经和最开始以情动人的那个记者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个拿着诱饵引诱猎物的猎人,气定神闲,半垂的眼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