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她“看望”的病人钟离先生,抱着已经基本好了的手臂,坐在床上冷淡的打量着她,等到她自来熟的在床边坐下了,才开了口,慢悠悠的道, “你说,你今晚是来当陪床的?” “对啊,你不是我表哥吗?” 顾绒眨了下眼,微笑, “既然表哥的其他亲戚们没时间来守着你,那就只好我这个空闲太多的表妹来了。” 钟离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你跟楼下的保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