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没接受过,也就无从谈“还来”,所以他只能自己捡回来。 唐郁把脑袋靠上椅背,一直飘在高空的情绪终于渐渐下落,狂喜中融入一些惶恐与晦暗,心情便在半空里摇摇欲坠。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角。 想他唐氏集团的少东家,纵横花丛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体会过这样的患得患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从那个仓库里奋不顾身的一扑中他就明白了也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