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脆站到了立式话筒面前,急速扫弦后,她的声音瞬间压过了其他正在练习的所有乐器, “我走在无边的路上,北极星也不给我方向。 可就算荆棘挂满我的肉和血,我也会踩成路到达远方——” 最后一句如同最尖锐的呐喊,从胸腔冲破喉咙,拉成越来越高的尾音,到了最后甚至有种歌词里那般,在荆棘丛中嘶鸣的错觉。 愤怒又肆意,疯狂而一往无前。 那高音几乎要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