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顾绒已经坐在了某个酒吧的沙发里。 室内灯光昏暗,她等着等着就有点打瞌睡,直到一个剔透漂亮的杯子被重重磕在她面前的桌上,她才被那声响激得清醒过来。 往日见面时总是扎着小辫子分外时髦精神的老板此刻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同样打着哈欠在桌上随便坐下来, “你搞什么啊?知道我昨晚几点睡的吗,这么早被我叫醒简直是在害命你懂吗?” 顾绒端起桌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