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拽着这个男人绑着石膏的手臂朝墙边走去,一路上这全身是伤的男人扯得不得不一瘸一拐跟着走,一边走一边发出嚎叫,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要叫保安了1 话音未落,顾绒已经抓着他的手狠狠的往锋锐的墙角一撞,砰地一声,石膏发出清脆的碎响,哗啦啦的碎了几片,露出里面青紫交加肌肉紧实的手臂,还有手臂上的黑色纹身。 男人呆若木鸡。 而顾绒这才松开他,漠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