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同样是一个铁架的上下铺,都铺着床单被子,床边是一扇极小的窗户,被堆砌的杂物遮挡了一大半,几乎透不进光,将整个室内都显得格外昏沉。 那个阿姨端着削好的土豆从顾绒身边走过,走进了更加逼仄狭小的厨房。 片刻后她又冒出头来,对顾绒道, “说起来,如果你就是这房子的上一任房客的话,我还得谢谢你留下的初中教材。” 那个女人对着顾绒露出笑脸,暗沉的眼角生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