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两个字,却被氧气罩封在里面听不清晰。 顾绒脚步一顿,却并没有太大反应,她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听到“毛毛”两个字就会脸色大变怒不可遏也痛不可遏的少女了。 她走到病床边,低头看着老人浑浊睁大的眼睛。 顾悄站在床的另一侧,正默不作声的低着头,一手正紧紧握着老人枯皱的手。 那双眼始终紧紧盯着顾绒,顾绒沉默的立了片刻,终是俯下身去,轻轻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