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时常觉得无从下手，你就像一个总是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刺猬，从以前就经常扎得我满手是血，就像今天一样……”

唐郁大概也很少说这么大段话，他伸手捏着顾绒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自己，轻声说，

“可我没有想过放手。”

“我已经向你认过输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认输，你既然知道原本的唐郁是一个怎样的人，就也应该知道，他的认输到底有多不容易。”

“我已经准备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