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是七分的不解,一分的恐慌,一分的不舒服,还有一分的不知所措。 唐大少顺风顺水活了二十几年,身边的许多东西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从来都只有别人小心翼翼揣摩他的心思,而没有他去讨好别人的份儿。 习惯被众星捧月,没心没肺活在云层上的人,这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心情。 他从顾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