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走了?” 先开口的是陆安邦, “绒绒还有课吗?学生是该以课业为主,叔叔先让司机送你们回学校。” “不用了。” 顾绒微笑着,但拒绝的意思很肯定。 这一场戏不到二十分钟就落幕了,一行人走出病房,最后只留下一个肖依然还呆在里面。 顾绒离开前淡淡扫了床上的人一眼,田润叶还带着笑看着她,眼睛深处却是只有她们彼此才明白的憎恶与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