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深呼吸一次,一边从兜里掏手机,一边难掩慌乱的站起来。 他不知道该和顾绒说什么。 说做得好吗? 说你怎么能这样做吗? 他都说不出口。 他只能逃走。 他逃了这么多年,原以为好不容易把喜欢说出了口,他就能仗着厚脸皮赖在她面前了,却没想到他曾想过的所有可能性,都还是太过奢侈和美好。 当那些粉饰太平的东西被尖锐的凶器撕裂,他在她面